little boy

随记

也许直到五十岁、六十岁,我对人的喜好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。

沈从文喜欢心灵纯净的人,女子要能像翠翠一样干净、内心纯良,乍一看上去像一个小兽物一样无害。
一曲牧歌,一个不复存在的天堂。
一座边城,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局限,化作最美最净的人间。

我有很多疑问。

我崇拜生命力,喜欢有活力、健壮的精神和身体。
一个人的生命不应当从时间的长短来判断好坏,而应该观察其作为和不断追求的美。
Richard Armitiage算是其中一位,让我印象深刻的。
故而我这么般欣赏美好的强大的力量美,是否也是出于性,出于人集体无意识当中利于繁殖的倾向?
尤其是欣赏两个强大力量的结合。强强。

而沈从文所追求的那种美,干净无尘的人性美,是否真的从一开始就存在?
我质疑这一点,同时也无法相信这一点。
人有美的地方,有值得赞美的部分,但是完全的、彻底的、从一而终的美好品质,难以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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